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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寫手三十題
DAY.1請以印象重寫一遍過去的某篇黑歷史!(寫完再跟過去的對照XD)
太陽已經升上半空,萬里無雲的天空淺藍的像一幅畫,居住於緋瀾公寓一樓一室的某位少年很悠閒的泡著咖啡。
高雅的擺設,先進的電器,就連他手上的馬克杯杯子也是某某限量版,可從這裡看得出少年出生於有錢人家。
……即使早餐是很不搭噶的油條,他是個有錢人這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今天要幹什麼好呢……」攪拌著杯裡的咖啡,少年邊喃喃邊走向餐桌。
「不要吃我……」
就在少年靠近餐桌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少年怔了怔。
剛剛那個絕對不是自己的聲音……這個屋子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所以那句話是誰說的?
望了周圍一圈,少年更是疑惑了。
靈異事件?鬧鬼了?這個公寓難不成是黑心建築商建的?
「不要吃我……」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少年很清楚聲音傳來的方向。
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少年嘴角猛的抽搐。
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麽油條長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而且看到他還一直喊著「不要吃我」?
這一點都不科學!邏輯到底在哪?邏輯先生你不要請假啊!我的心臟受不起這種不科學的驚嚇啊?
「一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少年扶額,一臉無語問蒼天的看著天花板。
他一定是還在做夢。
☆
DAY.2找一首最近覺得還不錯或是很喜歡的歌,配合歌詞寫出一篇文章。
選取:孫燕姿 - 愚人的國度
『愛是愚人的國度
看我們演的好辛苦
是你所謂的領悟
我不懂
我不哭』
回頭看看自己所謂的戀情,你微微勾起苦澀的嘴角。
那是很快樂的時光,很幸福的時光……
『看著你跟別人聊得很開心總會覺得鬱悶,聽你一直提某些人的事情總會吃醋……這樣的感情,是喜歡呢……不,是愛吧?』
『大概吧。』
那樣就是喜歡……是愛?
至今你還是不明白,儘管越想越覺得苦澀,眼淚還是被制止在眼眶裡。
第一次的牽手、第一次的親吻、第一次的各種事情……
那時候,還是很快樂、很幸福沒錯。
只是……
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這份感情已經變質了?
『看悲歡喜怒每一步
是疲憊還是依賴的束縛
來你能不能再重複
讓我懂
讓我哭』
『我說,你不要每次都透過朋友來問我的近況好不好?明明我就在你的面前!直接問我有很難嗎?』
『明明是你不讓我了解,你都自己把心收起來不讓我了解!』
每一次的爭吵都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過不到一天你就原諒了對方。
這樣的爭執復合不斷的重複。
『星期六能出門嗎?一起去看電影吧?』
『好啊~』
『期待著你來喔!』
爭執後愉快的相處又起爭執。
『我說,我有時候也會累的啊!也有不想回信息的時候啊!』
『你明明就有在跟你朋友聊天!』
『我沒必要每次都回應你吧!又沒有很重要的內容!』
即便吵得很兇,但每每在最後,對方都會毫不羞恥懇求你別分手。
而你,任由對方依賴著你。
究竟……是疲憊不想糾纏下去了,還是被依賴束縛著?
你一直都不知道,也沒有人能為你解釋。
『再讓時間停住
把自己看清楚
不必再說假如
我穿過一片荒蕪
幸福不能碰觸』
那時,你決定了。
心軟?不,不是心軟?
這是雙方的依賴、相應的渴望。
你所需要的,是一個能讓你撒嬌、讓你任性的對象。
顯然對方比你還愛撒嬌,比你還任性。
『我們分手吧。』
『為什麽?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改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分手吧。』
『假如、假如我不再那麽煩你,你可以不要離開我嗎?』
『……沒有假如,我已經決定了,分手吧,我們其實不適合。』
哭泣、笑聲,夾雜在一起,你抿緊了唇,轉身背對著又哭又笑的對方,踏出了步伐。
沒有必要留戀,不能有絲毫的心軟鬆懈,那樣只會一直死纏爛打下去……
望著面前幸福不知在哪的世界,你依然走著。
『愛是愚人的國度
不能自拔
不懂退出
我們都回不去最初
曾美麗但還是不滿足』
『喜歡~最喜歡你了~』
『呵呵,怎麼突然說這些?』
『你喜歡我嗎?』
『嗯……可以不要說嗎?』
『說啦~』
『唔……喜、喜歡啦!』
『呵呵呵~』
短時間內無法遺忘的那過去,你每晚都被自己的心魔糾纏。
這樣就結束了嗎?
這樣真的好嗎?
好渴望……
那份感情……
真的,好渴望……
那份感情就像是陷入了沼澤之中,無法自拔,不懂該如何退出。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
就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你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能回到那令人懷念的過去,你也很清楚,僅僅是那樣的話,你不可能滿足的。
因為你想要的,始終不是那樣。
『愛是自娛愚人演出
答案清楚
才能謝幕
劇情 是笑 是哭』
手背遮住眼睛,你躺在床上,苦澀的說著。
「像個笨蛋一樣……」
總算搞清楚了不是嗎?
那份感情已經不會再折磨自己了不是嗎?
已經結束了呢。
你勾著嘴角,眼淚卻劃過了臉頰。
☆
DAY.3寫一篇關於看到美麗麗風景的文!(星空、沙漠、青山綠水之類的(ry
周圍一片綠意,僅有為數不多的建築豎立在遠處,眼前的湖面平靜的毫無波紋,空氣說不上很清新卻也讓人心曠神怡。
一個遊艇帶著不小的波浪駛來,平靜的湖面掀起小小的波浪,伴隨著客人的歡呼聲,顯得活潑有力。
隨著遊客的嬉戲玩耍,湖水蕩起一陣陣漣漪。隨著工作人員的技術,湖面泛起一層層波浪。
烈日當空,即便如此也無法將湖面的波瀾平靜下來。
天,漸漸蒙上一層灰。
第一滴水滴滴在湖面上,小小的漣漪很快被人造的波浪蓋去。
一滴又一滴,遊客和工作人員們都發現了,連忙跑去棚裡避雨。
雨,漸漸變得兇猛。
湖面依然泛起很多波浪,甚至比之前還洶湧,風和雨不斷拍打著湖面製造著許許多多的浪花。
似乎在生氣。
雨下了好一會才停止,天空恢復萬里無雲的模樣,湖面也靜止不動了。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
DAY.4讓角色做一些蠢到不行的事情來逗笑親友吧
人界的治安一向都沒有很好,即便警衛增多、巡警增加,犯罪率依然不曾減少。
某一群人,正策劃著打劫金店。
「路線就這樣然後這樣……如果有阻礙就改成B路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如果都有阻礙的話不如這樣再這樣接著這樣?」
「想得真周到!不愧是……等等你誰啊?!」
原本正解說著路線的人一臉驚嚇的看著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的一個金髮青年。
其他人也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們可以叫我藤子君。」金髮青年——藤海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看你們策劃得挺有趣的,我可以加入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沒什麼意見,他們本來都不是很認識彼此,只是為了共同的利益而聚在一起而已。
「我們無所謂,不過你逃不掉是你的事,我們沒有責任。」明顯是帶頭的微微瞇起眼睛,用很警告的語氣說著。
「喔喔這是什麼?偽裝道具嗎?」完全沒有聽對方說話的藤海旭伸手在一個袋子裡掏出了一個東西,一臉新奇和興奮的將臉套了進去,「唔喔!視線超級模糊!」
「……」眾人無言的看著將絲襪套在臉上的藤海旭,嘴角微微抽搐著。
白白糟蹋了他那小白臉的樣子!這樣感覺超變態的!
「喔喔!還有其他的!」完全無視其他人了,把絲襪拔掉後,藤海旭又戴上了一個全罩安全帽,「喔——感覺好酷!」
「喂,阿大,確定要他加入嗎?」
「是啊是啊,看他那個小白臉樣,只會拖後腿吧?」
「而且看起來根本像弱智……像小孩一樣玩著那些東西是怎樣……」
「嘿,你們決定好了沒有啊?」拿著一個狐狸面具,藤海旭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他們面前。
明明剛才還在兩百米外玩著那些偽裝道具!
「是你在拖吧!」某個成員哭笑不得的喊道。
藤海旭露出了一個完全沒有歉意,認真來說是很欠打的笑容,「啊,抱歉抱歉,那就走吧?」
「出發,跟著A計劃。」被叫做阿大的那個人發出來命令,其他人持著槍械就上車整裝出發了。
※
「這位小姐長得真可愛啊,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呢。」隔著狐狸面具,藤海旭在跟某個櫃檯小姐調情……咳,聊天。
靠!現在是在發揮本性技能嗎?!
一群在把金飾品收進黑袋的劫匪們心裡不斷吐槽到。
「啊,不用怕啦,他們傷不到你的。」隔著面具露出沒人看到的笑容,藤海旭走到阿大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吧?關成大。」
「你……」為什麽知道我的全名?!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阿大便被藤海旭一拳襲腹,痛得跪地發不出任何聲音。
「藤子君你?!」
「你不是加入我們嗎?!」
一陣霧氣泛起,藤海旭聳了聳肩,「是加入你們啊~不過幫你們還是害你們我可沒說喔?」
「混蛋!你在哪?可惡!看不清周圍了!」
「為什麽會突然起霧?!」
「別輕舉妄動!」
一群劫匪開始慌張了起來,在其他人眼裡卻是看到他們在原地演搞笑劇而已。
「你們的金飾品,收好了,警察大概三分鐘後就到了。」將手上一堆黑袋子放到櫃檯上,藤海旭轉身打算離開,「對了,下次記得僱傭多一個保安。」
「謝、謝謝……」反應不過來的店員們呆呆的望著藤海旭離開。
摘下臉上的狐狸面具,藤海旭微微勾著嘴角,露著仿佛跟手中的狐狸面具一樣的表情。
「海旭老師——」一抹紫色的身影向他奔來,他露出爽朗的笑容向那人打招呼,「啊,靈同學你好啊~喔,水柔同學也在呢。」
似乎剛剛的表情是假象。
「老、老師你也太快了點……而且你跑去哪了啦!不是說在××店碰面嗎?」喘過氣來的靈雙手叉腰,瞪大這眼睛盯著海旭。
「去光顧了一下金店~」
「欸?老師你去金店買什麼啊?」跟上來了的水柔微微偏頭,露出疑惑的表情。
「秘密~喔對了對了!」
「嗯?」
「你們看!這是贈品!」藤海旭再次將絲襪套在了臉上。
「海旭老師……」靈露出很認真的模樣。
「嗯嗯?」
「快去吃藥吧,法路爾老師在找你了!」
☆
DAY.5描寫喝到爛醉的情況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味。
剛出遠門回來的翡翠在走進屋子的瞬間皺了皺眉,然後將所有的窗戶打開,並用風術將室內的酒味往外吹。
「月兒,戟兒?」翡翠輕輕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沒有多加思索,她往酒味最重的房間走去。
拉開紙門,入眼的是那兩位雙頰泛紅、醉醺醺倒在地上的徒兒。
周圍散亂著各式各樣的酒瓶酒甕,兩位徒兒就這麼睡在中間,空氣中的酒味濃重的似乎用聞的都會醉倒在此。
一定是虎戟先起意的。
翡翠歎了口氣,眼裡露出無奈的神色。
雖然她偏寵道月,但是虎戟是自己第一個徒弟,對於這兩個徒兒,她自然是不捨得重罰的。
「……唉。」
彎下腰,翡翠將地上的酒瓶一一撿起。
稍微整理了一會,並將這房間裡的酒味排出室內後,翡翠拿了兩個薄毯,為兩位徒兒蓋上。
「晚安。」輕輕吐出這句話,翡翠走出房間,輕輕的將紙門關好。
☆
DAY.6試想一下把角色移到別的時代去,他會做什麼工作、會有什麼樣的背 景(自己中意的時代即可,不限制未來過去)
「大俠饒命啊!」
「咱以後都不敢劫鏢了!」
「求大俠饒我一命!」
黑色的身影在一群人之中穿梭,身上的布質跟其他人相比一眼就看得出級別不同,只聞混亂的人群中傳出各種哀嚎。
「滾。」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一群原本打算劫鏢的歹徒,琥珀色的雙眸在角度的協助下顯得十分冷冽。
「謝、謝大俠饒命!」
「是、是!」
一群負傷的歹徒連滾帶爬的迅速撤離,直到眼前的歹徒們跑遠後,落瀟才歎了口氣,「唉。」
現在這些劫鏢的歹徒越來越多,買賣的商人們都不敢大意,鏢局裡的生意簡直好得不得了,這是這個星期內她第五個保鏢任務了。
「謝謝落少俠了。」跟隨鏢車的僕人對她露出感激的笑容,隨後繼續趕車。
「只是執行任務而已。」聳了聳肩,落瀟回到自己的馬匹上後跟在鏢車旁。
以這種不快的速度,通常要護送三到四個時辰,但是這次她接的任務只是將鏢車送去隔一座樹林的鎮子,所以最快只需要半個時辰。
眼前漸漸出現一面城墻。
「這是你的酬勞。」將鏢車好好交給商人後,落瀟從對方手上拿到了應有的酬勞。
「嗯。」沒多說什麽,將那袋錢收好後,落瀟便牽著馬離開。
找了個普通的客棧,落瀟決定先在這個小鎮留宿個一、兩天。
將近兩個月沒回家一趟了,不知道系冬是否有好好唸書?櫻夏多半還在學習才藝吧?家中也只有自己學比較多才藝了。
落瀟小時候比較活潑開朗,父親見她對武術那麽有興趣便親自教她祖傳的武術,只是後來隨著年齡慢慢增長,她的活潑漸漸被安靜取代,不排除當時母親堅決認為「女孩兒家必須要會至少一個技藝」,便讓她去學習琵琶。
秋家並不是什麼名門家族,卻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家族。
自秋家出世的後來幾乎都是當官成將,卻不是大官大將,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代代下來家族中的男性幾乎都是當上小小的官員或無名的小將。
而女性,都是多才多藝,即便在這個時代實在難以有什麼成就,卻也靠著技藝得到小小的名氣。
也是因為這些,秋家才會不是名門貴族卻小有名氣。
呷了一口茶,落瀟望向窗外。
是時候該回去一趟了……順便為家人帶點手信吧。
這麽想著,在簡單的寬衣後,落瀟便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夢鄉。
☆
DAY.7將角色套入童話或是寫一個帶有童話色彩的故事(?)
在一個小小的鎮子裡,住著一個少女。
少女有著銀藍色的髮,在陽光下顯得十分耀眼,冰藍色的眼常常反射出漂亮的水色。
「諾雅,今天還是那麼早啊?」望著眼前穿著樸素的少女,雜貨店年老的老闆對她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阿魯斯爺爺早安,今天也多指教了。」諾雅也回以微笑,將圍裙穿好後便把一頭銀髮幫成低馬尾以便方便工作。
「嗯,嗯。」
雜貨店的客人沒有很多,不過卻有不少冒險者來往,有不少還是熟客。
「啊,好久不見了,紫連。」發現熟人踏入了這間店,諾雅對他露出有些高興的笑容。
看到諾雅還是這麼有活力,紫連也跟著笑了起來,「好久不見,諾雅。」
「今天也是一樣,補充藥水和乾糧嗎?」拿出一個麻布袋,諾雅準備將貨品裝給紫連。
「嗯,還有麻煩給我阿克亞利那藥草。」
「等等喔,我找找看……」
「沒有也沒關係,並沒有很急著用……」
「啊,找到了!」
店裡傳出算是愉快的聊天聲,時不時也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諾雅啊,今天你就忙到這吧,剩下的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老闆從店裡比較內部的地方走出來,說道:「你就跟紫連好好的去敘舊吧。」
「老闆,這怎麼行呢?」諾雅覺得不妥的皺了皺眉。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也差不多時間了,你就先忙到這吧。」
「嗯……好吧……」
「啊對了對了,能幫我把旁邊箱子的那一箱貨物搬進店裡來嗎?之後你就直接去休息吧。」
「好,沒問題。」
「我也幫忙吧。」
「不用啦,紫連你等我一會吧!」
「那……好吧。」
看諾雅堅決要自己搬的模樣,紫連也只好在店裡等了。
來到巷子,諾雅微微捲起袖子,將地上的箱子搬起來。
天空突然烏雲密佈。
「嗯?要下雨了?」抬頭看了天空一眼,諾雅趕緊加快了速度。
要是下雨了就只能被困在店裡了。
有些衝忙的走出巷子,卻在那瞬間撞到了別人。
「啊,抱歉……」反射性的向對方道歉,諾雅打算繞過人,卻一直被攔下來,「請問……有什麼事嗎?」
一個不容許抗拒的力道抓住諾雅的手,頭上傳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就是你……了。」
「嗯?」不解的抬起頭,卻對上對方那琥珀色的眼眸,「咦?」
「走吧。」勾著魅惑般的笑,他拉著諾雅往巷子裡走。
「欸?什麽?嗚哇!」沒反應過來,諾雅手上的箱子掉到了地上,「等、等等!」
紫連頻頻望向門口,卻一直等不到該出現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安。
擺脫不了這種感覺,紫連決定直接去看看。
在靠近巷子的時候,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和諾雅錯愕的聲音。
「等、等等!」
「諾雅?」紫連疑惑的來到巷口,卻在瞬間衝了進去,「你想幹什麽?!」
「你,太慢了。」似乎是不屑的聲音,隨後跟著移動陣消失。
可惡,還差一點……
「魔王……玄青是吧?」微微瞇起眼,紫連露出了殺氣。
勇者VS魔王,就這麼開始了。(?
☆
DAY.8寫個鬼故事吧
「你是誰?」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小女孩站在你的面前,似乎很不解的問道:「為什麽在這裡?」
你撓了撓臉,蹲下來與她平視,「啊哈哈……我忘了拿東西了……小妹妹你呢?這時間已經不早了……而且你應該是小學生吧?」
「……」小女孩不發一言的望著你,很是無辜的樣子。
你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她依然沉默著。
「啊哈哈……不想說也沒關係,不過已經很晚了,還是去保安處那邊比較好吧?」乾笑了一會,你站了起來,背著背包就打算離開,「別一個人待在暗處,很危險喔。」
「哥哥……」一直不開口的她小聲的說著:「還沒回來……不能離開……媽媽說要跟哥哥一起……」
「這樣啊……那我陪你等吧?」你抓了抓頭,「嗯……總之先找個地方坐著吧。」
她揚起可愛純真的笑容,用力點了點頭,「嗯!」
「我的名字是湧潘,你呢?」隨意找了個光線比較充足的地方坐下,你問道。
她偏頭看了你一會,才吐出兩個字,「緣子。」
「緣子嗎?真是個特別的名字呢……」
話題很快的聊開,不如說幾乎只是你單方面在說,而緣子只是靜靜地聽著,不時給予回應。
月已經攀上高空,銀白的月光透進窗口照在地上,明明不是很強的光卻異常明亮。
「你的哥哥好久呢……」望著窗外的月亮,你微微皺眉,「該不會已經回去了吧?拋下一個還是小學生的妹妹?」
「唔……」
「走吧,我帶你回家,你家在哪?」
「……路……巷……號……」
「嗯?」
「家……」
「不知道嗎?」
她突然抓住你的手,力道異常的大,但手傳來的冰冷感讓你直接繃緊了神經。
「家……就在這裡。」她抬起頭看著你,露出很單純的笑容,「哥哥不可以離開……要陪著我喔。」
突然間,月光異常的明亮冷冽,似乎有什麼開始崩裂了。
緣子臉上漸漸出現細小的傷痕,就連手上也慢慢浮現出黑紫色的淤青。
「媽媽說,緣子要跟哥哥一起,不可以分開。」
「緣子的哥哥已經不回來了,所以湧潘現在就是緣子的哥哥了喔!」
「吶,哥哥,歡迎回來~」
「啊啊啊啊啊——」
周圍瞬間一暗,柔和的月光再次照射進來的時候,只剩下你的書包和貴重物品。
幾日後,你神奇的失蹤事件被媒體報道了出來,網絡上對於你失蹤各有說辭,但沒有任何一個是接近真相的。
「哥哥……在哪呢?」
☆
DAY.9請用角色的角度寫出一封寄給另一個人的信。(遺書也算(?)
致:道月
咬了口餅乾,虎戟認真的盯著只寫了收信人的名字的信紙,晃了晃手中的筆。
想了好一會,他才繼續寫著。
嘿,小子,最近過得怎麼樣啊?有沒有被那些只有筋肉沒有腦袋的白目欺負啊?
你也不要太好心,不爽的話揍下去就是了啦!
我知道你一定對我的信翻白眼!一定的!
嘛,就暫且不要那麼多廢話了,師傅她還好嗎?
雖然來到了資料上寫的地方,我完全沒有看到那個藥的痕跡啊,你確定是在這裡?
不是我質疑……只是……
寫到這,虎戟頓了頓。
他的師傅——翡翠,因為一些原因而被穢氣纏身了,也不知是哪兒沾上的穢氣,本來以為沒什麽大礙的師傅居然在兩天內倒下了。
虎戟雖然不笨,也不是只會武打,只是他實在不了解藥療,法術也只是一般水平,符咒他更是不會。
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幫道月去找那些沒有確切資料的藥物。
甩了甩頭,他把前一句劃掉,繼續寫著。
不過找不到也沒辦法了,誰讓資料不是確切的呢?
喔對了對了,這幾天這個國家好像有什麼慶典,挺熱鬧的樣子啊!我回去的時候一定會給你們帶手信的!
準備收我的驚喜吧!我保證你一定喜歡、師傅也會很高興的!
記得不准偷懶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找了,你敢偷懶我回去就一直騷擾你!
虎戟 筆。
將信紙好好的放進信封並封好,虎戟使出傳送物品的法術將信傳送給道月。
「好了,今天去哪找呢……」伸了伸懶腰,虎戟微微瞇起眼。
☆
DAY.10寫一篇關於信仰(or神話)的故事,宗教可自創,不限定"神"的定義
「正位惡魔……」指尖拂過精緻的牌面,少女微微皺起眉頭。
塔羅的二十二張大阿爾克那中,無疑最容易記住含義的便是「惡魔」,不管正位還是逆位,絕對不會是多好的消息。
抿了抿嘴唇,少女將牌都收好,拿起一旁的茶杯,呷了一小口茶。
……已經冷了。
在她放下茶杯的同時,沉重的木門被敲響。
「教主陛下。」門被推開後,身為教主左右手之一的青年——路爾走了進來,「等會中午十二時正將進行這個月的新生兒的祝福儀式,請您務必準時出席。」
撇了路爾一眼,少女淡淡說道:「我知道了。」
「那麼,有什麼需要請呼喚我。」行了個標準得無可挑剔的禮,路爾在離開的同時將門關上。
估計路爾應該走遠,少女歎了口氣,走到衣櫃前。
打開衣櫃,裡頭掛著的幾乎都是白色的教主服,只是有些較為華麗,有些較為單調。
有些煩躁的扯下頭上的帽子,少女依舊緊皺眉頭。
她本來不是什麼教主,只是個生活平淡的小村民之一,會成為教主只是一些特殊原因的關係。
這一切大概要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前……
她所在的村莊並不是很大,卻也不小,村民基本上是自給自足,過得平淡卻也很充實。
「愛爾柯娜~」她的好友——蕾娜時常跑來她生意勉強的小檔口找她,找她的理由從打醬油到聊八卦都有,「今天生意如何啊?」
「還算不錯吧……」愛爾柯娜無奈的笑了一下,她是個占卜師,還是剛開始替人占卜的,作為新面孔,自然不會有很多人找她占卜。
「嘛,別灰心啦!愛爾柯娜的占卜都很準,都沒落空過不是嗎?等多幾個月人氣就會起來啦~」
「也是啦。」
幾個月嗎?自己也不是不能等……
不過很遺憾的,命運偏偏與她作。
她被一個噩夢驚醒。
在風和日麗的一天,村莊的一切仍然正常運作著,蕾娜還是一樣跑來她的檔口打擾她,一切都是很普通的日常。
突然,一批蝗蟲飛過他們的村莊,將農作物啃得一個也不剩,就連人也難逃一劫。
「必、必須通知大家!」連身上穿的是睡衣這件事也顧不上,愛爾柯娜跑出屋外。
她……偶爾會做預知夢。
她完全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畢竟之前做的預知夢基本上都是和日常一些動作相接,並沒什麼好說的。
這次這種突然和日常脫離的夢,明明自己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真的,但是她就是這麼覺得。
村裡的人沒有一個人相信,就連蕾娜也只是覺得她睡糊塗了。
接下來的幾天村莊確實什麼事都沒發生,愛爾柯娜自己也快認為應該是自己的普通夢境而已。
不安心的她幾乎每天為村莊占卜一次,但是每一次都是提醒她要注意有壞事即將發生。
而那個夢,在她離開村莊到隔壁小鎮打算稍微發展一下的幾天後真的發生了,距離她夢見的時間有一個月左右。
倖存的人只有三分之一。
據說本來是一個都不會生存下來的,是蕾娜注意到遠處一片黑影往村莊接近,喊著大家快離開才勉強保住了幾個人的性命。
至於蕾娜……為了勸村民們離開,成了死亡的一員。
「你是……愛爾柯娜對吧?」在她知道那個消息一個星期後,路爾找上了她,「我們聽說了您的能力,能否請您在我們的教堂工作呢?」
「教堂?」愛爾柯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什麼教?」
路爾露出公式的笑容,簡單的介紹道:「我們是剛成立不久的新教,信仰著特伊洛特,預知之神。」
「……咦?」
在半信半疑之下,她跟路爾來到了屬於預知之神的教堂。
然後,本來不起眼的能力在這裡變得顯眼,從沒落差的占卜師成為了教主。
換上繁複的教主服,她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本厚皮書。
這次……又將發生什麼事情?
☆
DAY11寫一個罪犯與被害者的故事
「我說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信任?那種東西在你懷疑我的那一刻就沒有了!」
「既然是我被懷疑,我就找出證據給你們!」
犯人是誰?
我完全不知道。
但是,能肯定的是,犯人很清楚自己的生活作息,甚至是一些不顯眼的小習慣。
就像是,我完全被他看透了一般。
你拉住了我,緊皺的眉頭完全沒有鬆開的跡象,「我不是懷疑你,只是目前的證據都指向你。」
「放開……」
「赫……」
「我說放開!」
甩開你的手,我頭也不回的走出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
尊敬的人被人下藥至今扔在昏迷當中,周遭比較親密的友人一一失聯,一切的線索指向了自己,最了解自己的好友的質疑……
我一定會……找出犯人。
『……變得,有點有趣了呢。』
極有可能是針對我而來的,甚至能完美的偽裝成自己……
犯人的思緒太過精密,讓人不禁覺得恐怖。
『沒發現嗎……』
「碰!」
身後傳來什麼重物砸到東西的聲音,不妙的預感傳上心頭,我趕緊回頭跑去。
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剛剛離開的那個房間。
轉動門把,卻傳來反鎖的聲音,內心充滿了焦急,我邊拍著門板邊喊道:「喂!沒事吧!亞……」
門把突然解了反鎖,門終於開了。
卻是一片鮮紅。
「亞……利克斯……」
雙手無力垂下,失去血色的臉沾上了血,你被掛在房間的中央,地上散落了一堆紙和雜物。
「亞利……克斯……」
騙人的吧……
明明五分鐘前自己還在跟你吵……
騙人的吧……
顫抖著往前走了幾步,漸漸冰冷的手確確實實證明了你已死去這件事。
明明才五分鐘……
「真的……沒發現呢……」
誰?
轉過身,和我穿著同樣衣服的他走了進來,就連外表和髮型都跟我完全相似,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那身衣服沾了大量的血。
「你……究竟……」
「用那種表情看著我,好過分啊……」
誰……
「何必退後呢,除了我身後的門,這裡沒有別的出口了……」
他……是誰?
將精緻的臉皮扯下,他的外表仍然和我相似,只是更為稚氣了點。
記憶中閃過一個模糊的身影。
「真過分啊,居然想拋下我一個人……」
扯開領帶,他的聲音也渾然不同了。
略高卻沙啞的聲音。
「那時候,你也是這麼對我的……」
思緒開始混亂,不知多久以前的記憶被喚了出來。
「是吧?赫里德,我最敬愛、至愛的哥哥……」
是的,在那寒冷的地方,因為年少衝動,在犯了無法彌補的錯誤後……太過害怕的我,將與自己十分相似的他丟下,讓他成為了頂替我的犯人……
「赫里斯……」
「太好了~看來你還記得我啊~」
「那時……是我不對,可是也不用……」
不用……殺了亞利克斯……
「不殺不行……」
為什麼?
「看著就討厭啊……明明哥哥之前只有我一個的……」
……哈?
「誰也不能成為你的所有……除了我……」
「所以,殺掉了。」
身體感受到一股深刻的惡寒,額角滑下了一滴冷汗。
這傢伙……他……
「你瘋了!」
「隨你怎麼說……反正拋下我一個人的哥哥你是不會理解的……」
他從袖口拿出一個針筒,裡頭裝著不知道什麼作用的液體,一步一步往我逼近。
他……絕對是瘋了……
「沒事,只是麻醉劑而已,不用那麼緊張……」
很清楚知道自己無處可逃,但還是忍不住一直往後退。
「哥哥……只能是我的,我也只能是哥哥唯一的……」
「走……」
「可能有點痛,不過請忍耐一下……」
「走、走開!」
「晚安,哥哥。」
意識開始模糊的那一刻,模糊的視線所看見的是他那無害的笑容,卻也是讓人打從心裡覺得畏懼的笑容。
……我是被害者之一。
但同時,我也是讓被害者成為犯人的犯人。
DAY12讓角色散發出抖S氣場吧!!
周圍充滿了潮濕的味道,地下的室內不時傳出吃痛的叫聲。
「說吧,說了我說不定會放你一馬。」祖母綠的雙眸微微瞇起,帶著隨意的笑容,月霜坐在椅子上,一手抵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人。
「才不會……」
「嗯?這麼小聲你是要說給蚊子聽嗎?」輕輕折了一下手中的馬鞭,月霜的嘴角漸漸往上勾去。
「才不會就這樣說出來!你這惡魔!」
收回踩著對方的腳,月霜用馬鞭抬起對方的下顎。
那含淚委屈卻倔強的神色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舔了舔唇,月霜露出饒有趣味的表情,彎下腰湊近對方的臉,「看來……給你的調教還不夠呢……」
馬鞭瞬間往對方赤裸的背部鞭去,使得對方痛叫了一聲。
月霜站了起來,穿著高跟長靴的腳就這麼順勢往對方頭上踩。
「不過沒關係……」腳尖輾了幾下,月霜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麼獵物一般,聲音漸漸低沉,明明語氣越來越輕卻也越來越清晰。
「我會讓你哭著說出來的。」
☆
DAY13請拿出丟棄已久的少女心(?)讓一對CP少女漫畫式的相遇XD
睡遲了。
落瀟邊跑邊吃著昨晚買的三明治,沒有一刻能停下來的餘地。
還有五分鐘就上課了。
昨晚不小心看影片看得太晚,一定要改掉這個習慣。
落瀟無奈的想著,吃完三明治後很利落的從背包旁抽出水瓶喝了幾口。
還有兩分鐘!
「呼、呼……右轉彎就是校門了……」即使體能沒差得哪去,但是長時間的衝刺還是讓她有點吃不消。
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左邊衝出,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剎車不急。
「嗚哇!」
「哇啊!」
兩人都跌在地上,雖然不是馬路,卻也造成了點小擦傷。
「嘶……」看了看手肘因為直接擦過地上而破皮的傷口,落瀟拍了拍沾到的沙土,站了起來。
和自己相撞的是一個白髮的少年。
好特別,看起來蓬蓬的有點像棉花……
「喂,沒事吧?」少年抬起頭來,看到的是琥珀色的雙眸和伸向自己的手。
「啊,沒事沒事!」
好漂亮的眼睛……
「下次小心點。」聽到學校鐘聲響起的那瞬間落瀟似乎垮下了臉,她急忙背好書包往校門跑去,「掰掰!」
「掰掰……」少年有點愣的看著落瀟的背影,視線再落到他今天開始要在這學習的學習。
一定……會再見面的。
☆
DAY14寫出一個放在腦中很久的題材,或者是想要試試的題材
「諾雅諾雅諾雅——」一個可愛的聲音從遠處漸漸靠近,「救命——」
原本看著文件的諾雅抬起了頭,「又怎麼了?」
冰藍的雙眸露出冷冽的光,似乎在說「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就宰了你」。
「界天又準備炸實驗室啦!」氣都來不及喘,靈拉起諾雅的手就往組織裡的實驗室走去。
沒等諾雅離開多久,一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少年拿著一個文件走了進來,「諾雅,你讓我查的……」
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桌,洛克果斷的將文件放在桌上後繼續窩回他的小天地遊走在網絡和電子科技間。
文件上印著屬於這個組織的標誌。
翌旭組織,Next Rising,簡稱NR。
簡單來說是一個類似黑幫的組織,一直遊走在灰色地帶的組織。
冰魔,那是諾雅在組織所得到的名號。
她是這個組織這一代的最高權力者,身為權利者必須有一定的領導能力之外,判斷和取決能力也是要一等一的好。
在第一時間判斷出對組織的利與弊,毫不猶豫的作出決定,弊大於利或是有弊無利的事情絕不有任何退讓的餘地,跟大人物商談價碼更是不會有任何猶豫動搖,冷酷無情的斬斷可能的道路。
如果以武力、法律等威脅,依然不會動搖,甚至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是殘忍的地獄。
冰魔的稱號就此而來。
不過對於外人是那樣,但她對於部下和親人還是很好的。
「界天又想幹什麼了?」
「他居然打算用上次那個強性腐蝕液配上其他同為強性的藥物看看威力會不會提升!絕對會爆炸的啦!」
槍械女孩,幾乎隨身攜帶著各式各樣的槍支和彈夾,那就是靈在這組織所給人的印象。
長期訓練下培養了即使在跑命中率也是百分百的射擊能力,不過除了射擊和基本體力,她也沒啥用處就是了。
「碰!」
實驗室傳來爆炸聲,不過卻沒有發生什麼爆炸,諾雅和靈對視了一眼,一步步往實驗室走去。
「界天?」
「唉……失敗了。」
藍髮藍眼少年面前潔白的桌上,有著十分顯眼、爆炸導致的黑色痕跡。
「你能解釋一下嗎?」
「啊,本來想弄出一般炸藥再強大一點的藥水……不過好像只有聲音嚇人而已。」
……
「界天!停止你的實驗!」
絕對會還沒成功之前把他們都嚇死的!
今天,NR也是一如往常的運行著。
☆
DAY15挑戰自己的極限,用家裡最多孩子的坑或是最多角色的喜歡作品,讓角色們各自有各自的位置,組成一個冒險團。
「嘿,洛克,下次要去攻略哪個區域啊?」萊一手搭在了洛克的肩膀上,笑容跟站在他旁邊的海旭一樣笑得燦爛無比。
洛克默默白了他們倆一眼,說道:「怎知道,你們為什麼不去問團長?」
海旭撓了撓頭,無奈聳聳肩,「你也知道舞夕老是來無影去無蹤,找得到來問也是要出發的時候吧?」
「那就找副團長。」
「嗚哇那還不如找團長呢!我還不想被閃死!」
胡鬧瞎扯了一會,洛克總算是擺脫那兩人的糾纏了。
他只是擁有自保能力輔助型的戰略師,又不是攻擊能力爆表的戰士還是騎士,絕對不會跟他們組隊去接任務的!
雖然不是說不行,只是有海旭在的話那個任務怎麼想都會是危險性很高的任務,只是他們三個人去的話絕對會死。
至於明明只是智者的萊……反正他逃跑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自己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來到副團長的工作室,洛克做了一下心理準備才敲了敲門。
「進來。」門後傳來平靜的聲音,推開門,洛克沒有看到自己原本預想中的場面。
……確實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副團長身邊啦。
「有什麼事嗎?」諾雅檢查著這個月他們冒險團體的收入和支出,似乎是還不錯的樣子,諾雅皺起的眉頭鬆了開來。
雖然很多都是舞夕在外面餘賬才支出那麼多的。
「我想問每個月例行一次的攻略……下次是去哪?」
「團長指定的是布澤蘭迷宮……」諾雅頓了頓,繼續說道:「你也知道布澤蘭迷宮的複雜程度,這次也麻煩你擬一些戰略出來了。」
「沒問題。」
洛克退離了工作室,隨後進來的是溫家兩兄妹。
「迴哥,最近的任務還不錯嗎?」將剛剛看完的財務交回給溫茴,諾雅向溫迴問道。
點點頭表示還可以,溫迴提出了意見,「可以讓穆肆多接一點採集型任務,這陣子那型任務底價提高了。」
「嗯,我會告訴他的。」希望管理冒險團的任務的穆肆能找一天好好休息,翰赫應該會看著他吧?
等公事都處理完後,諾雅伸了個懶腰。
好了,接下來要跟誰組隊去掙點錢用呢?
☆
DAY16營造出夏天即將結束的氣氛!
濕潤的風迎面吹來,乾燥的空氣讓你只覺得夏天真是熱得討厭死了,雖然夏天就快結束,溫度開始下降,但空氣還是乾燥無比。
「嗚哇!冰融完了啦!」坐在你旁邊跟你一起等待公車的她哀嚎了一聲,你望了過去,發現本來應該裝著巧克力冰沙的塑料裡頭只剩下巧克力飲料。
你勾起嘴角,用手肘撞了撞對方的手,「哈,讓你不邊走邊喝,活該只剩下一灘水~」
她微微嘟起嘴瞪了你一眼,拿起吸管就戳入塑料杯內,「哼,反正冰融了飲料也是冷的,沒差啦!」
你們隨意的聊著,是不是互損對方幾句,不過總的來說相處還是很愉快的。
「話說很難得你約我出遠門吶。」看著靠著窗的她,你也望向了窗外。
一片綠意的森林。
「自己一個人回鄉下也很無聊啦,反正家人也不介意,乾脆找你來玩唄~」她不怎麼在意的回應道,你不清楚她到底是真心想找你還是隨意從朋友群裡找一個陪她。
路途大概有兩個小時之久,你們聊沒多久她就依著你的肩膀睡著了。
無奈的瞥了她一眼,你從口袋拿出隨身聽準備打發時間。
一點都沒有睡意。
腦海裡滿是與她在鄉村玩鬧的場景,幾乎住在城市的你這是第一次體驗鄉下的生活,對你來說是非常值得紀念的。
而且,還是暗戀的人的家鄉。
心裡覺得高興的同時,也有一股不甘的滋味在心頭瀰漫。
因為,不確定她是不是只是隨機從眾多朋友中選出一個自己,還是自己對她來說也是特別的。
山路上的公車晃啊晃的,就像搖籃一樣,聽著歌,你不知不覺睡著了。
這次回去後,是新的學期了。
遺憾的,你們被分配到不同的學校,與此同時你們所想唸的科系也有所不同。
下一次見面,不知又是何時呢?
☆
DAY17營造出熬過漫長痛苦終於解脫、得到救贖的感覺←抽象
輾轉難眠。
你很清楚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休息,但是自己就是無法入眠。
身體發出了休息的警報,但是腦袋還很精神。
第一個小時過去,就連平常伴著你入眠的音樂不知為何失效了。
試著喝點熱飲料,很遺憾腦袋仍然精神得已經緊繃了起來。
像是輕輕一碰就會炸開似的。
頭痛欲裂。
第二個小時過去,精神已經達到最緊繃的狀態,身體各處無不叫囂著要休息。
可你依舊無法入眠。
在這個屋子裡不斷徘徊,你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目的是為何。
第三個小時,你倚著椅背坐在窗邊,眼裡倒映著街道的燈火。
頭已經不能用欲裂來形容,眼皮沉重得快要合上了。
仍然是無法進入夢鄉。
「我回來了……」玄關傳來他的聲音,你連忙站了起來,兩三步就跑到玄關,往他懷裡撲去。
「欸欸?怎麼了?」
安心的感覺讓緊繃的精神瞬間鬆弛了下來,疲憊感一股勁地湧出,你只是抱緊了他,放心的合上了眼皮。
「哎?唉,真是的,別在這種地方睡啊……」
☆
DAY18一個從小被欺壓長大,在很久之後終於有人能夠接受他,那個人卻領了便當......這樣的故事。
從一開始,我就是個沒用的孩子。
「笨蛋、白癡!」
「沒用的傢伙!哈哈哈!」
「嗚哇滿臉的鼻涕,惡心死了!」
「大家不要太靠近他啊!看他全身髒兮兮的小心被傳染什麼奇怪的病!」
「什麼都做不好,你活著幹嘛?」
「……」
……
『你是個沒用的孩子,世界上最沒用的孩子。』
為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好呢?
自己是做錯了什麼嗎?
可是很努力去做了啊……
為什麼都欺負我……
無法獲得解答的答案,只能繼續在笨拙和被欺負的生活中彷徨。
直到……
「你總是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不會,真的是個沒用的孩子。」
……你也是這麼說我嗎?
「功課不行、體育不行,連生活自理都亂七八糟,真的沒看過像你那麼沒用的人了!」
我,我不過是……
「那你說你叫什麼名?」
呃,薩、薩……
「薩里安,笨蛋,連自己名字都說不好。」
唔……你記得我的名字啊……
「那當然,我又不是你。」
明明沒有任何人會記我的名字……大家都只叫我沒用的孩子……
「因為你是世界上最沒用的孩子啊。」
……
「幹嘛一臉快哭的樣子啊,看到就討厭。」
對、對不……
「嘖。」
……欸?
「幹嘛,走啦,一起去街上逛吧。」
……可以嗎?
「看你那麼寂寞,反正我也不喜歡跟那些屁孩一起,只是順便陪你而已。」
……謝、謝謝!里、里德!
「是雷德!笨蛋!」
嗚!對不起……
「不要這樣就哭了啊喂!」
就、就算你這麼說,眼淚還是停不下來啊……
「再不走就不管你了!」
等、等等啦!嗚……
那時候,好高興,真的,心裡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感覺……
『……喜歡你。』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心情吧?
不過……
「讓開啦!別坐在這裡擋路!」
「阻礙交通還妨礙視線!」
就算雷德願意接受我,大家還是……
「幹嘛?路是你開的不成?」
……雷德?
「還有現在阻礙交通的是你們吧?」
「你……!」
不、不要打……
「切,這、這次只是心情好放過你們而已!」
「滾吧你們!看了就想揍!」
雷、雷德……
「幹嘛?」
……沒什麼……
「我說你也太容易被欺負了吧?」
嗚……
「真是,還有你又倒翻了午餐吧?」
唔……對不……
「拿去。」
……麵包?
「反正我吃不完,丟了浪費。」
謝謝……
「……嘖,真看不下去你這個樣子啦!」
欸?
「沒辦法,我就稍微幫一下你吧!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罩的,沒人敢欺負你。」
……欸?
這是……保護我的意思嗎?
「別會錯意啊!只是看不下去你這樣而已!總之……」
『我會保護你的。』
雷德人很好,很好,雖然一直罵我,不過真的在幫我,但是如果能不要用那種方式說話就好了……
這樣相處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我會許多東西,在班上的成績也是優秀的,體育也變得有些擅長了。
沒人再叫我沒用的孩子,那些人也不敢再叫。
「雷德那傢伙又沒來了。」
「成績那麼差,除了打人又沒什麼特別會的,來不來也沒差啦。」
「我看八成被傳染了吧,以前……」
「笨、笨蛋!那傢伙可是在這裡啊!你不要命了!」
……雷德,還是不肯來呢。
不過沒關係的……
「我回來了喔,雷德~」
因為啊……
「薩里安……」
「雷德,今天學校的大家還是談論著你喔。」
「這樣嗎……」
「明天還是不上學?」
「……啊。」
「那也沒關係,我去就好了~」
「嗯……」
「雷德……」
『你是我的東西喲。』
雷德生活上不至於不行到像人們所說的那樣,因為雷德以前可是教我怎麼樣處理生活上的東西的人啊。
但是除了這些,你也什麼都不會了。
「薩里安,我……」
「沒關係的,雷德,沒關係的。」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你身邊。
『我會一直一直守護你的一生喲。』
從然這樣……
即是這樣……
你,還是消失了。
「雷德?」
空無一人的屋子,殘留著鬱悶的空氣。
「薩里安?」
鄰居一副擔心的模樣跑了過來,告訴了我不可置信的消息。
「今早我看到雷德他拿著背包,我以為他要去學校,但是在過馬路的時候,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沒有注意到紅燈就這麼走著過,然後發生車禍……」
『他,死了。』
騙人……
……我到底做了什麼?
雷德……
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的保護?
『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薩里安。』
只要接受我的守護不就好了嗎?
『我覺得我們需要分開一陣子。』
就算這樣、就算這樣……!
『再見,有緣的話。』
這樣……
根本就是再也不見了啊!
果然……
『我是個沒用的孩子。』
連喜歡的人都守護不好,我根本跟以前一樣,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這次,再也沒有人會來救我了。
會救我的你已經離開了我,永遠的。
我,果然是個寂寞的孩子。
失去了你,寂寞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如果、如果!
『如果時間能倒流的話!』
我……
☆
DAY19幼化、動物化、靈魂互換三選一賣萌!
「……」
……
氣氛有點微妙。
「這是……怎麼回事?」翼柔很沉重的看著眼前的小不點,不得不說其實還挺懷念的。
「我也很想知道。」小不點微微蹙起了眉頭,但依然不減可愛的模樣。
翼柔一臉無奈,雖然昨天是十年一次的黑霧考驗,不過這也太神奇了,「瀟你這樣也不方便出去啊……」
沒錯,在翼柔眼前的這個小不點就是目前聞名這一區的無歿團的團長——落瀟。
「絕對會引起騷亂……」小不點落瀟歎了口氣,跳下了床,「不過也不能放著團不管……先跟團員說我異能有點失控在調整狀態……然後……」
她微微瞇起眼,強調道:「絕對不能讓夏侯雪和雲天那兩個傢伙知道我現在的狀況,他們太大嘴巴了,簡直是個緋聞散播電台。就算考慮到團裡的情況不會說出去……」
絕對會跑過來耍我。後面這句小不點落瀟並沒有說出來。
「了解。」翼柔點點頭,身為雲天的表姐他很清楚雲天的個性,而夏侯雪的話,相處久了都知道他的性格。
等翼柔走出去按照落瀟所說的跟其他人說了後,羽和有些擔心的敲了敲門,然後推開了門。
看到的是小不點落瀟正爬回床上的動作,錯愕了一秒後,羽和瞬間關上了房門,大步走前去將小不點落瀟抱起。
一點都不疑惑為什麼落瀟會變成這樣,估計是黑霧導致的,雖然他有點想研究為什麼。
「呃……羽和……」小不點落瀟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抬頭望著將自己抱起來了的羽和,琥珀色水汪汪的大眼很是無辜。
「原來小時候的小瀟是這個樣子啊。」望著直接矮了自己半個身子的小不點落瀟,羽和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挺可愛的嘛!」
「不要揉啦!」伸手護住自己的頭,小不點落瀟有點氣呼呼的瞪著羽和。
可惡,一定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打不過他,所以才揉自己的頭的!
「小瀟都沒給我看過小時候的樣子。」
「相冊在舊區,早就被毀了吧。」
「明明現在是小孩子狀態……小瀟不能別那麼冷淡嗎?」
「……我心智可是三十多歲的。」
「欸~就當一天的小孩子嘛!」
「不要。」
「就當我為了以後當爸爸的練習?」
「……你真不害臊!」
話雖這麼說,小不點落瀟卻不是生氣的模樣,而是滿臉通紅的樣子。
嗚……變小了連表情都不太控製得到了啦!
「小瀟臉紅好可愛~」
羽和笑了笑,難得的機會他可要逗小不點落瀟玩一會,根據聽過的說法,估計這狀態明天就會解除了。
「來嘛,就扮演小孩子一下~」雖然現在外表確實是小孩。
「……就一次。」小聲說了一聲,小不點落瀟別過了頭。
羽和期待的看著小不點落瀟,感受到期待視線的小不點落瀟撇了撇嘴,像是鼓起很大勇氣似的說道:「羽和哥……肚子餓餓……」
說完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模樣煞是可憐。
羽和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新大門。
他的老婆真賣起萌來他可真有點把持不了。
「飯飯……」小不點落瀟繼續用可憐的聲音說道,反正不做都做了,羞恥心是什麼可以吃的嗎?
「立刻拿給你,等等喔!」
一天,就在這麼羞恥play的情況下過去了。(×
☆
DAY20內容出現花語的故事
你就像一朵曇花。
美麗而夢幻,在那一瞬間,我的目光完全被你吸引著。
而你也像曇花一樣,只是出現在我生命中幾小時而已。
短短的幾小時,我們聊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在街上看了街頭藝人的表演,讓一個流浪詩人為我們寫了個詩。
不過,這些在現在也只是個回憶。
曇花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開呢?
☆
DAY21讓角色做一個以前曾經後悔沒做到的事情
推開沉重的大門,月霜環視了一下四周。
長期沒人的會館已經積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好久……沒回來了呢……」指尖劃過桌子,一層灰就這麼沾到了自己的手上,月霜有些懷念的低喃。
這是她第一個待的地方,第一個接觸的團體。
「嘛,總之呢……」
憑著記憶來到了一個房門外,月霜推開了門,裡頭依然是充滿了塵和蜘蛛網,只是有著許許多多的廚具設備。
「這樣也不能直接開工呢……」
挽起袖子,月霜找來了掃除工具,「沒辦法,先清理一下吧!」
約莫一個小時過去,廚房才好不容易被清理幹淨,月霜換了件衣服,從背包裡拿出帶來的材料。
麵粉、雞蛋、可可粉、酵母菌……
沒錯,她要在這裡弄一個蛋糕。
雖然會長大概是不會回來了,她還是想弄給她。
記憶中,最喜歡向自己討蛋糕的會長。
將烤好的蛋糕分成兩層抹上調好的奶油,再將可可粉均勻的灑上,然後加上簡易的巧克力裝飾。
拿起小小的擠花袋,裡頭裝的是白色的奶油,月霜小心翼翼在蛋糕上寫下了「會長生日快樂」以及「願你快樂一輩子」。
「完成了。」勾起嘴角,月霜將蛋糕裝進一個盒子,在盒子上貼了個寫著「給會長,只有會長可以吃,月霜筆。」的便條後,便把蛋糕放在大廳的桌上。
做完一切的月霜像是做完了一件任務似的,身子莫名的覺得輕盈。
如何來就如何回去,月霜走到大門外,悄悄地把門關上,隨後便轉身離開。
無人的會館裡只飄蕩著最後一位來者的話。
「願我們能再次相遇。」
☆
DAY22讓角色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件好事
他一直覺得,他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因為,命運總是和他作對。
不管做什麼都不順利,人際交際會莫名的變得很差,即便他沒有做錯什麼事。
處處碰壁,不管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好的結果,提起的信心下一秒就被惡言惡語擊散。
他開始沉默,安靜的看著這世界的變化,仿佛自己並不在這個世界。
即使如此,周遭的人還是讓他的心靈漸漸沒入黑暗。
負面情緒。
反正所有人都不喜歡自己,何必活在這個世界上?
反正自己什麼事也做不好,何必活著來浪費資源?
……這類的想法越來越多。
他面無表情面對一切,委屈、不甘、憤恨全部默默埋在心裡,情緒陷入黑暗的同時,心靈也漸漸的被扭曲。
情緒化。
突然的氣憤,突然的愉悅,突然的傷心……
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雖然很清楚自己究竟在幹什麼。
就是無法控制。
失控的邊緣,他很想讓這樣的自己消失掉。
這絕對不是自己,他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人!
但他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一日復一日。
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幻想一直都是美好的。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將他從自己的世界拽了出來。
他在領悟現實的同時,也發現了自己的缺點。
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的缺點,造成他什麼都不順利的缺點。
壓抑自己。
他,一直壓抑著最真實的自己。
他想把這個缺點去掉,但這不是一瞬間就能做到的事情,畢竟他壓抑了許久許久……
一天一天的,他在找回最真實的自己的途中,也發現了這世界美好的一面。
或許人是險惡的,但也有隨和的。
就算不喜歡人,世界上還蘊藏著自然的美麗。
動物是很誠實的,自然是不會說謊的。
看著世界上許多人因為一些小事而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知為何,他笑了。
自己當初,不也和他們一樣?
只是自己一直在壓抑,所以才沒有真的去行動。
那個缺點,其實也是個優點。
想通後,他不再只沉溺在自己的世界。
他覺得,能活著,是件很好的事情。
因為……
有多少人,還沒了解到世界的美好就消失在這世上了呢?
☆
DAY23讓一個人的生命繼續下去,另一個人(可複數)卻領便當或者是不會醒來,不准跟著自殺XD
「櫻夏……」系冬擔憂的看著自家妹妹,她手上緊握著一台黑色的手機。
手機正播著一個錄音,那是落瀟錄的,落瀟一向不使用這些軟件,這是手機裡唯一一個錄音,標題還寫著「若我已故」。
『系冬、櫻夏,我想你們聽到這個錄音的時候,我大概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我很抱歉,明明是你們目前唯一的支柱,卻只剩下你們……』
『我不知道除了向你們道歉以外,還能說什麼。』
『你們大概會問為什麼……這理由也不是什麼特別的理由。』
『只因為,我是你們的姐姐。』
聽到這,系冬已經抿緊了嘴唇,他理解落瀟的意思,因為他本身也是……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原來的世界本就存在著各種危險的因素,變成這樣後恐怕危險更是無處不存。』
『沒有了我,你們要小心一些,不要隨意就被騙了,偽善者只會越來越多,不要輕易接近他們。』
『如果不知道該怎麼做,去找翼柔,外面很危險,你們要多帶一些武器。』
『……也替我向翼柔說聲抱歉,看來是沒機會讓她當伴娘了。』
『……』
『不要傷心,即使我不在了,你們也能活得好好的……』
『……是必須活得好好的。』
眼淚落下,打在了手機屏幕,櫻夏抿緊了嘴,盡量讓自己不會發出太大的抽泣聲。
『我捨不得拋下你們,我也知道你們離不開我,但是,這是我做的決定。』
『……如果你們在聽著這個錄音……我……』
『我只能說,就算再重來,我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的。』
『所以不要傷心,這只是註定了的。』
『系冬,代替我照顧好櫻夏。櫻夏,我不在了你要學會獨立,不能一直撒嬌了,別給系冬再添麻煩……』
『話也說完了……那麼,晚安,系冬、櫻夏。』
「姐……」系冬忍住想大喊的衝動,一手砸在了床上,發出了不算小的聲音。
而櫻夏只是緊握著手機,淚水怎麼樣也停不下來。
……是她害死姐姐的。
如果不是自己好奇跑下樓,姐姐就不會被那怪物吃掉……
「姐、姐……我、嗚……」
這一夜,沉浸在了失去的悲傷之中。
☆
DAY24一個角色的內心戲(?)
這是一場遊戲。
以自身作為賭注的遊戲。
雖然只是普通的UNO卡牌遊戲。
這裡,要轉換顏色好?還是加對方手中的牌數好?
對方擁有「+4」的牌的幾率只有三分之一,畢竟我手上已經有了三張。
還是用轉換顏色那張呢?
「反轉」這時候沒必要用到,所以可以先保留。
將顏色轉成了藍色嗎……真不巧我這裡沒有藍色……
不過很遺憾,我有同樣數字的卡牌。
看起來好像是在不爽啊,那傢伙。
這傢伙,開始心急了吧?完全是開始隨意亂出喔?
那就讓他更心急好了,「+4」這時候也該出場了。
果然,慌了手腳吧?然後……
「最後一張牌。」
那著急的模樣,已經反映出了……
「遊戲結束。」
你,被我控製著。
☆
DAY25為了見某人一面或是做什麼事放下一切衝出門的熱血感←抽象
「……」
「你說什麼?」
你微微睜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完全無法相信他所說的話。
「她……」
相同的一句話傳入你的耳裡,連檢查都沒有,你提起背包就衝出了學校。
腦海中滿是在意的那人為何打算不告而別的疑惑,即便如此還是沒有影響自己的腳步。
在跑的途中闖了好幾次的紅燈,甚至有好幾次差點被絆倒。
穩住身子你只是繼續跑著,直到到了某個屋子前。
「 ——!!!」
你的喊聲消失在空中,眼前的汽車已經開了一點距離,你不知道她是否有聽到。
坐在後座的她身子頓了頓,有些驚訝的回頭看著你,隨後似乎有些要哭了的樣子。
「 , 。」
你無法聽見她說了什麼,目送著車子漸漸遠去。
但是你看清了,她想說的話。
「嗯,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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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6寫一個跟家族有關的故事(美滿或是破裂都好(ry
我出生在一個很美滿的家庭。
那是個有些龐大的家族。
從出生開始我都接受著各種高級的服侍和高貴的教育,過著無憂無慮,甚至是有點奢侈的生活。
從小就很機靈的我,幾乎沒有什麼不會的事情,在家族中挺受長輩們的寵溺,與同輩或是後輩都相處得很融洽,幾乎是個完美的人生。
人生如戲,特別是我這種完美的生活。
在前陣子,家族出現了一些經濟困難,長輩們不斷地爭執著究竟是誰對誰錯。
父母突然對我嚴厲了起來,不過沒關係,我能理解。
但是困境好像越陷越深,我只能稍微幫了家族一點忙。
雖然被責備是錯的,我不應該這麼做。
我的家族很照顧我,太照顧了,不過就算我點頭答應不再幫忙,我還是會偷偷這麼做的。
果然,沒多久,我們的家族的經濟漸漸恢復了。
父母都很訝異,其他長輩也是。
我完全繼承了整個家族。
「父親,母親,謝謝你們培養我長大、給予我教育。」
一塵不染的房間裡,有著豪華的擺設。
門對面的墻壁正中間擺放著兩把雕刻得繁華的木椅。
而上面,坐著兩個穿著華服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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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7有舞蹈動作出現的故事
不大的鏡室裡,一個少女站在寬大的全身鏡前。
等著音樂響起,雙手各自緩緩向兩側抬起,輕柔得宛如一根羽毛。
音樂繼續在小小的空間裡飄蕩,隨著音樂的旋律,少女緩緩的變動自己的舞步。
踮起腳尖,輕輕往旁邊一點,微微彎下腰,身體柔軟得像是一團棉花。
芭蕾舞專業舞者,是少女一直追求的夢想。
經典的樂曲——《天鵝湖》仍在空間裡響著,像是融入了那首音樂的世界,少女不斷跳著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卻艱難的舞步。
音樂到了尾聲,少女也停了下來。
鏡中的自己已是滿頭的汗水,胸口因有些輕微的喘氣而微微起伏著,臉頰上泛著劇烈活動後的紅暈。
很確定的是,少女臉上掛著的笑容,是無比的燦爛,眼中的神情,是無比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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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8寫一個精神病態到讓人覺得可怕的地步
「啊哈哈哈哈——」瘋狂的笑聲連做過基本隔音的屋子都抵擋不住,直傳附近居民的耳裡。
「你個神經病!」一個少女的尖叫隨著瘋狂的笑聲傳出,聲量完全不輸後者。
之後,學院各處傳來不嚴重卻也不輕的爆炸聲。
身為最常負責交涉的諾雅,在跟一群準備去修復……或重建的同事們交代一聲後想也不想就往學員的宿舍區走去。
而趕去各種爆炸的地方,準備進行維修的管理員們默默地看著爆炸地點,心裡默默地咒罵。
界天你這個神經病!
「界天今天又忘了吃藥了?」
「大概吧。」
「諾雅!早!今天忘了吃藥感覺自己萌萌噠~姆啊~」被眾人喊神經病那少年——界天,大概真的忘了吃藥,居然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深井冰啊。」諾雅眼神死的看著界天。
她差點把剛吃完的午餐吐出來。
「叫我爺爺!」界天露出很認真……瘋狂的表情,「沒看到老夫很正常嗎!!別過來!!誰過來電擊誰!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病入膏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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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29一個很重要的人突然人間蒸發也沒有人記得有過這個人,只有自己記得的故事
玄青好幾天沒有看到紫連了。
一開始他只是以為紫連不知道又跑去哪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事情有些古怪。
最近都沒有人提到過他,就連諾雅也是。
「欸?紫連?」眼前銀髮的天使少女微微偏頭,露出有些好奇的樣子,「那是誰啊?玄青你的新朋友?」
第一個……
「紫連?」紫色的魔族少女睜著水靈靈的雙眼,「女生?玄青在意的人?啊!諾雅出現情敵了!」
第二個……
「你問紫連?」藍髮的少年仍是隨心所欲的模樣,「我沒聽過這個人,是新學員還是新管理員?」
第三個……
「唔?」黑髮的人類少女不解的看著他,搖了搖頭,「我沒有遇過紫連這個人喔?」
第四個……
連續問了好幾個熟人,他們都沒有關於紫連的記憶。
究竟怎麼回事?
「諾雅……」玄青站到諾雅面前,露出了很嚴肅,卻又好像在渴望著什麼的表情,「你知道紫連吧……?」
「紫連?」冰藍色的雙眸映著玄青的倒影,諾雅想了一會,終究搖了搖頭,「我沒有有關那位的記憶……他是誰?」
玄青勉強撐起一個微笑,回應諾雅沒事後,有些衝忙的將自己轉移回去在引導者區的房間。
胸口傳來陣陣的悶痛,是從未感覺過的,極為複雜的感情。
「紫連……」
難道,是我的記憶錯了嗎?
還是……自己的搭檔真的……無蹤無息間消失了?
整個人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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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30在前面29天選一篇最喜歡的故事,寫一個後續吧
選: DAY18一個從小被欺壓長大,在很久之後終於有人能夠接受他,那個人卻領了便當......這樣的故事。
消毒藥水的味道充斥著這個空間,薩里安趴在病床邊。
雷德沒有死。
似乎是有醫學院的實習生經過,進行了輕微的急救,勉強拖住了一段時間,雷德才能撐到醫院進行手術。
醫生說,由於有撞擊到腦部,造成不輕的腦震蕩,雷德很有可能會一輩子成為植物人。
手術後過了幾天,雷德傷勢比較好了,從加護病房轉移到了單人病房。
那是薩里安申請的,他請了快兩個月的假期,就為了守在雷德身邊。
因為他們都是孤兒出生,從孤兒院離開後完全沒有什麼監護人,醫生只能詢問跟雷德很親密的薩里安,是否要結束雷德的生命。
畢竟,養一個植物人對於一個剛滿十八歲還在就學的學生來說是很大的負擔。
即便清楚如此,薩里安還是堅決的拒絕了。
雷德會醒來,他一直這麼深信著。
又一個月過去,雖然說有保險能抵押大部分的醫藥費,薩里安還是得回學校上課,也找了份在網上的工作,為的就是有比較多時間守在雷德身邊。
時間流逝得很快,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薩里安靠著為了麻木自己而得到的優秀成績,進了不錯的大學,也得到了全免的獎學金,甚至還有助學金讓他的生活沒那麼忙了。
即便如此,薩里安還是天天守在病床邊。
當時的保險雖然抵掉了大部分的醫藥費,但是住宿費他還是得付,每個月賺的錢光交住宿費就所剩無幾,還要付學雜費,薩里安簡直是每天三餐吃麵包配白開水。
幾個月下來他消瘦了許多,所幸上大學後得到的助學金讓他伙食稍微好了一點,不過也沒補到多少。
疲憊的趴在病床邊,薩里安眼角殘留著淚水的痕跡。
雷德的手指突然動了動,沉睡許久的他張開沉沉的眼皮,眼前的世界還是模糊一片,他甚至以為他來到了死後的世界。
身體有些僵硬,卻不至於完全動不了,他使力撐起身體,好不容易坐起來也用盡了他目前的體力。
眼前的世界漸漸清晰,耳邊傳來機械的滴滴聲,他打量了周圍,雖然有些迷惘,不過能確認自己是在醫院裡。
望向旁邊,趴著一個青年,他有些想不起對方是誰。
薩里安察覺到動靜,疲憊的爬了起來,迷糊的視線在看到病床上坐起來的身影後瞬間清晰了起來,他驚愕的看著自己一直祈禱能醒過來的人。
雷德看著薩里安,記憶瞬間回到腦海裡。
他微微張開口,乾渴的喉嚨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對不起……薩里……安……」
那一瞬間,薩里安眼角止不住的流下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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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雷德順利出院了。
「你還是那麼容易就哭了啊。」走在薩里安旁的雷德訕笑道。
雖然近視並沒有很深,薩里安將眼鏡戴上遮住了自己哭過的痕跡,「還不是因為你睡了那麼久……」
回到久違的屋子,雷德打開了燈,「雖然客廳還算乾淨……櫥櫃上還是有很多灰塵。」
「我都去醫院照顧你啊!」薩里安有些心虛的說著。
雷德看見薩里安心虛的眼神,不禁笑了笑,「我知道。」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雷德才開口,「薩里安,我想要去學一門手藝。」
「嗯。」
「之後開店。」
「嗯。」
「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承擔那麼多了。」
「……嗯。」
未來,還有很長。
既然再見了,就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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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碼了半年!我總算碼完了!
這該死的三十題挑戰!×
裡面摻雜了BG、BL、GL或者各種日常嗯。
雖然後半部是BL為主(?
為此表示感動~
有人要看最後那配對(也是第十八題那的)的h文嗎?(喂#
個人來說有點想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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